隨著‘嘶’的一聲,粗布質(zhì)的棉被就被她撕開了一個大口,女人紅腫的眼睛微瞇,呼吸驟然急促,她拉著撕開的口子用雙手又用力扯,并破口嘶吼道,“褚詣,我恨你,褚詣,我恨你!”
棉被在她的盛怒撕扯下,一點點變成布條和棉絮,直到撕無可撕,拆無可拆,她才將破布碎棉扔在地上作罷。
此時,她是光著下半身靠坐在床頭的,但是,她對這一切仿若未聞。
沈雨薇粗喘著氣,眼珠只一轉(zhuǎn)不轉(zhuǎn)地緊盯著散在地上的凌亂,布滿紅血絲的紅腫眼睛漸漸泛起水霧,一會兒沿著蒼白的臉色掉落了下來,“褚詣,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我伺候你那么多年,那么盡心盡力,你心里沒我也就罷了,為什么要......要讓那些賤民侮辱我,毀了我......”
“......褚詣,你為什么對我這么狠,對我這么的壞,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
民婦端著木盆進屋,像往常一樣扔在一旁,坐在八仙桌上喝起了水,并開始了對屋里女人的咒罵,什么biao子,jian貨,n貨,什么難聽招呼什么,粗話不堪入耳......
直到罵累了,她才靜下心來想起了自家當家的交代的要盡快治好沈雨薇的話,這兩天他就要輪休回家了,若是看到這女人還沒有一點好轉(zhuǎn),自己怕是免不了一陣毒打。
“當初真不應(yīng)該貪那五兩銀子,將這jian貨引進家門......”民婦放下碗挺直身子在心里好好地算了筆賬,算來算去,越發(fā)覺得自己不值得,銀子再好,自家當家的因為她沒有好轉(zhuǎn)再打自己一頓,那多不痛快。
“不行,我得將人送走,這銀子誰愛掙誰掙,反正老娘不伺候了。”民婦起身,拍了拍衣裳上的褶皺往外走去。
她得說服屋內(nèi)女人在她當家的面前提出自己離開,如此也不關(guān)她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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