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早已把你認(rèn)作我的妻子,夫妻之間說些私房話,害臊什么!”褚詣的心里已經(jīng)不覺得他們這樣的行為是羞恥的了。他們是有詔書,御賜的婚事,公不公開都已經(jīng)登記在冊(cè),便是合理合法。雖然未行大禮就有了肌膚之親有些不該,卻也是事出有因,這些小節(jié)可以忽略不計(jì)。既是合理合法,他貪戀自己妻子的shen子,就談不上什么羞恥了。

        這樣暗暗想來,褚詣的心里就更有底氣了,這一次也不再小心翼翼試探秦慕瑾的反應(yīng),直接將臉埋在了她細(xì)嫩敏感的肩窩作亂,咬起了她的頸子,一雙手也沒閑著,恨不得將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

        那炙熱的氣息,堅(jiān)硬帶著濕氣的牙齒寸寸啃咬著身上人兒敏感的肌膚。

        這一刻的秦慕瑾仿佛被扔在一個(gè)密閉不透風(fēng)的空間,周圍是團(tuán)團(tuán)火焰,烘托的她全身燥熱,靈魂煎熬,腦筋混沌。

        褚詣見她已不再分心,任由自己上下其手,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和她纏綿......

        情到深處,倆人誰都沒有意識(shí)到自己還在飯桌上。

        褚詣的動(dòng)作是肉眼可見的大了起來,在他抬手揮舞間,直接撞翻了桌上的青花瓷碗,瓷碗沒有任何猶豫地就往地上滾,瞬間‘碰’的一聲,在地上砸的細(xì)碎。

        秦慕瑾被這刺耳響亮的聲音嚇了一大跳,隨即也就清醒了過來,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瞬間就推開了男人,人從他身上躍了下來,躲在了離飯桌稍遠(yuǎn)的位置背對(duì)上了他。

        她心里有些自責(zé),有些鄙夷自己輕而易舉地臣服在他親昵的行為里,明明自己嘴上是說不可以這么做的,偏偏每次她都抗拒不了,每一次都會(huì)沉淪......

        她是不是有些放ng了......也不知道他心里會(huì)怎么看自己......

        侯在門口的喜兒燕兒,聽到屋里傳來的瓷器落地的聲音,均嚇了一跳,猶豫后還是大著膽子詢問,“小姐有事兒嘛,需不需要奴婢進(jìn)屋伺候?”

        “不用!”褚詣替她答道,眼神兒頗為遺憾地掃了眼地上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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