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也不愿意去相信,只是......”除了這個,她實在是想不出來他讓她曬棉花的意思了。

        慕瑾不斷搖頭,這個說法打死她,她都不信,“用一頂小轎送過去的,身份上默認就是通房,婢子,低賤的連王府的一般得臉的下人都不如。”

        她抬起精致的下巴,堅定且自信的直視著自己的母親,“我不相信父親有這么愚蠢且自甘墮落的想法,為了所謂的平息流言......便想要用一頂小轎送我、我這個秦家嫡女入端王府做侍妾。這樣做流言不會平息的,反而會愈演愈烈,并且還會比我入住端王府更令我秦家顏面無光,甚至是一敗涂地。”

        “世人會說,是我秦家為攀扒上端王這棵大樹,從而不惜讓嫡女以侍妾身份服侍端王的,秦家,是趨炎附勢的小人,是妖媚爭寵之輩,是為了權(quán)利什么都可能做得小人。世家大族,還有那些正直清白之流人家不會再與我秦家交好,我秦家在京都便無立足之地,父親威嚴不再,兩位兄長在諸家公子面前抬不起頭,還有我秦家的各種親朋,更是沒有顏面出堂入世......”

        “所以,父親再糊涂,都不可能做這種賣女求榮,還不得好的蠢事。”

        經(jīng)自家女兒這么一說,趙淑美才驚覺自己的念頭有多么的嚇人,她也連忙否定,“對對對,慕瑾你說的對,你父親怎么可能會賣女求榮,將你就這么名不正言不順的送給端王呢,一定不是這意思,一定是母親我想岔劈了,肯定是哪里錯了,他要我曬棉花肯定不是要給你準備嫁妝的意思,一定是有別的含義......”

        慕瑾聽著自家母親絮絮叨叨的話,決心要斬斷她一心盼她嫁入王府的心思,遂后又道,“母親,端王身份是高,前途也無量,但是不管他將來位及什么,他后院的女人,只有一個女人可以享受他身份上帶來的榮光,那就是他的妻子,其他人,都只是可有可無的陪襯品,是需要依附他們夫妻鼻息生活的。如此在人屋檐下茍活,又有什么幸??裳阅?。所以女兒心里,不管是端王的女人,還是哪個親王,甚至是皇上,若不是正妻,女兒就是剪了頭發(fā)做姑子都不嫁?!?br>
        趙淑美愣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瞪了她一眼,“你怎么還......還把皇上給搬出來了,皇上豈是我們可以在背后編排的?!?br>
        慕瑾撇撇嘴,低頭端起桌面上的茶水,“女兒只是打個比方,就想給您說一個意思,若不是人家家里的正經(jīng)老婆,就是天皇老子的妾室也是讓人搓圓揉扁的。”

        “......”趙淑美,“我就是聽你父親說要讓我曬棉花,隨意想想,我想一定是我想岔劈了,你也是了解你母親的,沒什么大的心眼,一直都是想一出是一出,還沒有任何邊際。慕瑾,你別被我?guī)?,也別順著母親的胡亂猜測亂想?!?br>
        “女兒曉得,女兒是不會將母親的這番話放在心上的?!蹦借Z氣依舊輕柔,“不過母親,女兒還是要和您重申一下女兒的觀點,端王府,女兒已經(jīng)斷絕了任何的念頭,不管是側(cè)妃還是其他妾室的身份,女兒是絕對不會嫁過去的。若是以后有人逼迫,女兒定用一尺白綾,以死明志?!?br>
        “慕瑾......”趙淑美被她嘴里的‘以死明志’嚇得心突突的,捂著胸口道,“你何必說這么嚴重的話,你這不是嚇你母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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