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的婚姻大事,還請母妃費(fèi)心操勞了!”褚詣?wù)f完,自己拿著筷子就吃了起來,胃口很好。

        “子津,這是什么時(shí)候的事情呀,怎么瞞的這樣好,母妃聽都沒聽說過?!编嵸F妃看了任妍一眼,往他身邊挪了下,壓低了聲音,“可是你父皇明明和母妃說的是妍兒,提都沒提孫家人?!?br>
        孫妃的妹妹?

        也許別人不知道,但她和孫妃在宮里處了十幾年,她孫家她還是了解的,一家子的狐媚東西,不教女兒家正經(jīng)要學(xué)的琴棋書畫,女紅中鎮(zhèn),綱長倫理,專鉆研怎么狐媚男人,娶這樣的人放入自己家里,那還不把家宅風(fēng)氣給帶壞了,把她精心培養(yǎng)的兒子給禍害了。

        鄭貴妃自帶笑意的眼眸縮了縮,心想,就算是她死,也斷不能讓這樣的人進(jìn)自家門的。

        “也是兒子去御書房,父皇對兒子說的,想來是他臨時(shí)之意,還并沒有告訴母妃呢!”褚詣淡淡說。

        “女兒聽宮里的下人說,孫妃一早就去了父皇的御書房,就是哥哥到了都沒出來,還在門口等了近一個(gè)時(shí)辰?!边@種話說出口時(shí),褚盈臉上表情都有些不自在了,難堪的直用帕腳掩飾自己。

        她這個(gè)話往外傳遞的信息量很大,鄭貴妃不是一個(gè)傻白甜,怎么聽不懂她在說什么。

        孫妃狐媚皇上,把她妹妹嫁她兒子,存什么心思,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她不能讓她進(jìn)兒子的王府,絕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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