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好??!”她的腳下像踩在棉花上似的,軟綿綿的提不上力氣,沒有了身邊人的攙扶,走起的路歪歪扭扭,不成步子,“那......我便......我便不用當那......狗屁的側(cè)妃......”
“小姐?”三個丫頭一聽她這話,嚇得臉都白了,這還好是在家里,也還好是雨天,外面沒有人伺候,這若是被外人聽到,可不得了。
珠兒朝燕兒喜兒使眼色,“小姐醉的不輕,我們趕緊回秋水閣了。”
“恩?!比齻€人上前,連忙去攙她。
醉酒的秦慕瑾哪里有平素那么聽話,就是不跟她們走,力氣這時也大的嚇人,燕兒珠兒喜兒三人就是抓不住她。
就這樣,四個人追追拽拽地出了前廳的院子,前廳是離門口近的,秦慕瑾很自然地往大門跑去。
“小姐,前面不能再去了?!比齻€丫頭急壞了,這要是平常還好,可是現(xiàn)在小姐醉著酒,就怕她這樣子被人瞧見,那豈不是又惹是非了。
燕兒將手里礙手的油紙傘扔了,對珠兒和喜兒說,“喜兒,你也把傘扔了吧,我們拿著傘根本就拽不住小姐,讓珠兒撐傘?!?br>
“恩?!毕矁阂补麛嗟厝拥袅耸掷锏挠陚?,她和珠兒一起往自家小姐跑去。
秦慕瑾腦袋暈乎乎,越踏著雨水走,踩著水聲,聽著那淅淅瀝瀝的聲音,心里越歡喜,走著走著,就到了門口。
趙政謙沒想到一進秦家的大門,就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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