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遲,這種刑罰,即使是在這十八般刑具樣樣齊全的牢房,也是首屈一指的狠辣,他們還真是達(dá)不到這種程度。

        “好?!瘪以効戳艘谎鬯掷锴吨t寶石的匕首,啟口說,“那你就用這把皇上親賜的匕首,在鄭大人身上練一練這凌遲的手法。”

        “練......凌遲的......手法?”衙差小心臟撲撲的直跳,腳下后退了一步,而后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王爺,這凌遲的功夫要求極高,就是把人身上的肉一片片地片下來,而人還不死的。小的一點(diǎn)都不會,這鄭大人是要犯,小的怕幾刀下去,人死了,小的擔(dān)不起這責(zé)任啊?!?br>
        “不管鄭大人是生是死,本王都不會怪罪你的?!瘪以勑绷怂谎郏按竽懙娜プ?。做不好本王不怪會怪罪于你,做的好,本王有賞?!?br>
        “是?!毖貌罱K于放下了心。

        “......”凌遲,褚詣要凌遲他。

        鄭海山聽著他們的對話,已經(jīng)是快要暈厥的狀態(tài)。

        褚詣回眸看了一眼哆哆嗦嗦的鄭海山,漆黑的眸子中綴上意味不明的光芒,而后,他輕嗤一聲,轉(zhuǎn)身移步回自己剛剛坐的位置上,整暇以待地看著他們。

        “褚詣,你敢?!斌@嚇之下,鄭海山喊出了這么一句話來。

        褚詣勾唇,“本王為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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