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詣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從收到王恒的信開始,他是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多待,只想立刻回去看看她得了什么病,真的那么嚴(yán)重嗎,聽說容貌都?xì)Я耍媸亲屗脫?dān)心。

        褚詣此刻的腦子中全是秦慕瑾的五官,還有她一雙濕漉漉綴著淚兒的雙眸。她現(xiàn)在一定很無助,很害怕,很彷徨。他要見她,告訴她,不論她變成了什么樣子,他都會陪著她的,讓她安心。

        他這一閃神兒,就是小半天兒,鄭海山貪污的事兒都交代完了,書記官將鄭海山的口供交到褚詣手里的時候,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還是這書記官提醒了他一句,“殿下,鄭海山已經(jīng)都交代完了?!?br>
        褚詣回過神兒來,濁黑的眼睛落在他案前鋪著的紙張上,手指移到上面,簡單地翻看了一下。

        他只掃了一眼,就從這些供狀上發(fā)現(xiàn)了遺漏,當(dāng)下,視線一臺,又落在鄭海山慘白的臉上,“光官銀就貪污了近二十萬兩,還真不少?。 ?br>
        鄭海山白著臉色說,“是下官糊涂,動了不改動的心思,下官知錯,下官知錯了。”

        ”錯了是要付出代價的?!榜以劦乩溧土艘宦暎拔掖笪郝衫?,官員利用職務(wù)上的便利,侵吞、竊取、騙取或者以其他手段占有朝庭財產(chǎn)的,數(shù)額特別巨大者,夷其三族,并沒收其三族所有財產(chǎn)。”

        “鄭大人以為,你夠滅幾族的?”

        “三族,三族......”鄭海山抖著聲音,無意識地重復(fù)著,完了,都完了,他鄭家全完了。

        驚慌失措了良久后,鄭海山用祈求的目光看著褚詣,“還請端王殿下饒命,請殿下網(wǎng)開一面,我家老人無辜,稚兒無辜啊,他們都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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