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張,十分緊張,總覺得他來此是沒什么好事的。

        “端王殿下,有話......有話您就說......”他受不了他這種陰不陰陽不陽的行為,嗓子眼兒被他這么一直吊著,太嚇人了。

        褚詣回眸瞟了他一眼,又走了幾步后,方在直對著他的方向站定,“你是不是想要你家里無辜的人活?”

        “......”鄭海山愣住,隨后連忙點頭,“自然,這是自然?!?br>
        “所有的罪都是下官自己犯下的,回到京都后,三司是判下官是五馬分尸還是凌遲處死,下官都沒有任何話說,可是,家里老人無辜,女人無辜,稚子無辜,他們不應該為下官犯下的錯丟了性命。”

        “還請殿下大發(fā)慈悲,放了他們一條性命?!?br>
        “這是行善積德的好事,殿下救了我家里這么多人的性命,老天一定會更加優(yōu)待殿下,殿下會富貴榮華享受不盡的。”

        依照他所犯的罪,是夷三族的。他怎么能看著自己三族被夷,怎么能看著他鄭家百十來口人都丟了性命。

        住在這牢房的日子,他漸漸地開始害怕了,怕死,怕自己的族人被他連累,越想越怕,越怕越想,痛苦極了,也后悔極了。

        他此時就想著,要是有后悔藥可以賣就好了,他尋一顆,只想從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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