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夠絕!”但也留給了身敗名裂的李鎮(zhèn)山,最后的尊嚴!
虞懷笑著點了點頭,果然,他才講了一分,應日堯就猜到了九成。
“還有一處特別有意思,李鎮(zhèn)山養(yǎng)了一只鸚鵡,從李家下人發(fā)現(xiàn)他的尸首,到我?guī)粟s到現(xiàn)場時,它一只在叫著‘大俠’二字,叫了都得一個時辰,聽得咱們頭皮發(fā)麻?!?br>
“李家下人說這鸚鵡是只鳥精,見人就愛拍馬屁,我看它當時就是在拍那‘拂衣’的馬屁?!?br>
拂衣,大俠?!
“這刺客又變成了大俠?”應日堯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好似服了某人那般,既無可奈何,又覺得絕無僅有。
“可不是嗎!”
虞懷也輕輕地笑了出來,兩人已經行至船內的一間小小密室,破舊虛掩的木門后,一股酸臭撲鼻而來,狹小昏暗的環(huán)境下,只有一個拳頭大的通風口。
夾著潮濕的海水,整個小船艙根本難以呼吸,很難想象,那些被李侗販賣的孩童,還要在此處住上數(shù)十日。
“待在這里多一刻,我都要發(fā)瘋!”虞懷掩著鼻子,走在矮小的密室里,貓著腰環(huán)顧周圍,難受到不行,心中早就把李侗祖宗都問候遍了,這廝是真的沒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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