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眼中盡是暖池下妙曼的身姿,頓時(shí)便被迷蒙的霧氣嗆的有些想咳嗽,可硬是沉住丹田,忍了下來,只見他眨了眨眼睛,說道:
“她能學(xué)?”
易水劍法高深難測(cè),學(xué)一招便已然立于眾人之上,還活在世間的練成者,除北郭再無他人,此劍法矯若驚龍,變化無窮,獨(dú)步天下,這小毛孩如何能學(xué)?
“她能!”北郭先生淺淺一笑,眉間的美人痣翩然入目,但見她轉(zhuǎn)身走向暖池中心,背對(duì)著梅川說道:
“從看她的第一眼,我便知!”
——
言暮收拾好行囊,將娘親塞給自己的衣物和銀兩放好,便早早歇息,許是一路奔波,一路忐忑,繃緊的弦終于得以舒展,小腦袋一貼上枕頭便睡過去了,一夜無夢(mèng),直到晌午當(dāng)頭才起來。
小丫頭緊張兮兮地走出房門,卻看見正端著飯菜的阿川叔,從面前走近。言暮看著早已備好飯菜的阿川叔,有些羞赧,自己昨日還信誓旦旦說要與阿川叔分擔(dān)家事,今日還得麻煩他:“阿川叔,我……”
“早飯?jiān)趶N房,自己去裝,吃飽來后院砍柴?!泵反ǘ⒅^發(fā)有些凌亂的言暮,小娃娃是太累睡過頭了,有點(diǎn)可愛。
言暮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送著阿川叔端著飯菜走近師父的房間,心中有些抱歉,這些都應(yīng)該是她這個(gè)徒弟該做的?。?br>
言暮火急火燎飛奔到廚房,飽餐一頓,便跑到后院等阿川叔了。她盯著插在木墩子上的大斧頭,心中有些退卻,這么大把的斧頭,自己能抬得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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