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止!若是增稅,這邊生意好的店鋪撐一撐還是能過去的,倒是那縣老爺家的大郎林平,在咱們易水鎮(zhèn)就是出了名的大奸商,貪財好色,一見到人家哪家店生意好,哪家店女兒長得好看,便讓他爹搞點名頭,把人家抓進官府,到時候就裝好人低價收了人家的店鋪,搶人家姑娘回家做妾。”
老鐵一說起這此人,便氣得牙癢癢,磨劍的力氣都增了幾分!
言暮默默地聽著店家的話,心中的氣息又一陣不穩(wěn),額頭熱氣愈勝。
接過修補好大寶劍,言暮掏出錢袋子準備付錢,店家卻是不肯收:“小兄弟,你這劍是從我此處買的,明日大門一關,世上用我做的鐵器的人就有減無增了,就當是緣分吧!”
言暮愣愣地看著眼前如新的大寶劍,心中百感雜陳,一道光照過來,劍身映出她的雙眸,沒了之前的斗志昂揚,只剩下悵然若失。
店家沒用半個時辰便修磨好了劍,言暮見還有些時間,便逛起了市集。
沒了往年的生氣,整條市集都被寒風漫上一絲暗淡。寒風吹起地上的一片枯葉,落在了路邊賣菜的攤子上,上面發(fā)黃的菜葉讓人食欲全無,攤販毫無生氣的眼中盡是無奈。
言暮忽然想起一首詩:生常免租稅,名不隸征伐。撫跡猶酸辛,平人固騷屑。
杜甫說自己好歹是個官兒,既不需要服兵役,又沒有交租納稅的負擔,卻還是免不了小兒餓死的悲慘遭遇,那平民百姓的日子啊,就更加辛酸了!
只是一年,就可以變成這樣?
“站?。≌咀。 蓖蝗?,前面一陣騷亂,驚起言暮零亂的思緒,抬頭一看,只見幾個穿著護衛(wèi)衣裳的人,追趕著一個黃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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