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暗衛(wèi)總感覺與東苑唐淼唐巖的不同,怎么說呢,總感覺東苑的暗衛(wèi)更加陰險,難道還不是出自同一家門的?
正當(dāng)言暮在胡思亂想之時,唐昂已經(jīng)吩咐完了烏梢,一眨眼功夫烏梢便離開了亭子,言暮不好過問,便只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連忙把桌子上最后一塊白玉酥塞進(jìn)嘴了,莫讓唐昂再浪費(fèi)了。
一只白玉酥落肚的功夫,烏梢就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布包,言暮瞥了一眼,跟君必鳴平日給她針灸的頗為相似,只見烏梢恭敬地將布包遞給唐昂,唐昂接下后,揮了揮手,又讓烏梢涼快去了。
言暮好奇地盯著唐昂從布包中抽出銀針,修長的指節(jié)捏著細(xì)長的針,那姿勢與君必鳴的頗為相似,看來唐門的人都懂這些?!
沒等她想太多,便聽到唐昂低沉的嗓音:“君必鳴跟我說,這些日子沒法過來,讓我代他給你針灸?!?br>
唐昂給自己針灸!言暮聽罷,大大的眼珠兒轉(zhuǎn)了轉(zhuǎn),英挺的眉高高抬起,水靈水靈的模樣憨態(tài)可掬,卻又帶著一絲機(jī)靈。
真的是花樣兒多。
唐昂遠(yuǎn)山般的眉輕輕舒展,深邃的眸子中映著對面的姑娘,她的驚訝,她的羞澀,她的不知所措,在他的眼中,都是畫,都是畫不出的意。
他壓下心中的悸動,他想知道,對面的這個女子,這個奇怪的女子,心中是不是也同樣有著一樣的悸動。
言暮櫻唇微啟,一霎間想不出什么話來,但既然君必鳴治她是也光明正大,到了唐昂這個醫(yī)者治她,也說不上是男女私自相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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