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第一次聽到師父憤怒的聲音,心中徒生了抱歉。
“我不看,但我要留在這里!要我在外面等,我會瘋的!”
聽到那個人的話,她忽然覺得有點不像他了。
“李前輩,留他在此吧!李姑娘傷口太深了,需要唐昂來助我!”君必鳴的焦急的聲音在她的身旁響起,隨后那股熟悉的竹葉清香一下飄到她的鼻子,便完全失去了意識……
等她恢復意識時,右腰的傷口被縫上了,麻沸散的藥效也過了,那撕裂肌肉的劇烈疼痛讓她不得不艱難地呼吸著,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干燥的嘴唇隨著呼吸在撕扯著,睜不開眼睛也動彈不得,滿頭的汗劃過臉頰,滴落在枕頭上。
師父,你在哪……
她想開口喚著自己最后的依靠,卻壓根發(fā)不出一聲。
突然,一張柔軟的帕子覆蓋在她的額頭,輕柔地擦拭著虛汗,急促不平的呼吸慢慢地平穩(wěn)下來,言暮感受著額頭上絲帕的清涼,從額頭慢慢擦拭到光滑的臉頰,從臉頰流暢的下顎線而下,到她的脖頸。
她感覺到一個大手輕柔地托起了她的后腦勺,小心翼翼的模樣,讓她仿佛回到了還在襁褓之時,娘親和肖嬤嬤抱著她沐浴那般,讓她徒生無限依戀。
忽然,溫熱的水徐徐地流入她的口中,潤澤著她干涸的喉嚨,溫水一點一滴地滑入她的喉間,腰間的痛楚卻依舊清晰萬分,她禁不住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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