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暉雖莽撞的腦子被衛(wèi)桓這么一說,竟茅塞頓開,一改方才的蠻勁,大笑道:“好你個衛(wèi)桓,明升暗貶,還讓朕留了一個賞罰分明的好名聲!還是你小子想得周全!”
一霎間,堂中毛方和白康成不約而同地瞇了瞇眼睛,二人又不動聲色。
“傳令下去,封龍璨為衛(wèi)將軍,即日領兵平亂晉州!”
朝堂一令,萬人性命,如此隨波逐流,如此隨意為之。真龍?zhí)熳?,亦是棋子,如此禍亂交興,如此大恒亂世……
——
此刻,巴山蜀水悄然告別了晚春的優(yōu)柔寡斷,迎來了初夏的天高氣爽。
站在陡峭蜿蜒的岔道前,二位得天獨厚的男兒同時眺望著眼前蒼綠得看不見一絲血意的土地。
一陣微風吹過,不知為何,獨纏繞在其中一人那突起的喉結之上,讓他早已恢復的喉嚨,不由自主地癢了起來。
唐昂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喉嚨,身旁的人沒留意,依舊極力地眺望著難于上青天的蜀道。
“漠北終是得以保存,如今各地起義,我也要去會一會這天下人了!”說話者笑意悠然,溫潤如初,和光同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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