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進(jìn)蔫蔫地跟著劉蕭。昨晚上老大和師父說了一晚上悄悄話,他卻悲催地練了一百遍狂風(fēng)葉斬,又練了十來趟蕭拳,直至現(xiàn)在身上還像散架一樣又累又疼。
“老大,找宅子干什么,我們在慕容府住得不好么?”他是真的想回去睡覺。
“好你個頭,難道你想一輩子寄人籬下?”劉蕭本想敲他一下,不過看他的確困的不行,好心地把手收回來。
“老大說得是,如果搬出來,我就不用天天跑那么遠(yuǎn)去找?guī)煾妇毠α恕!?br>
劉蕭斜睨他一眼,“唐進(jìn),你小子告訴我,從什么時候開始,師父就指點你武功的?”
唐進(jìn)想了想道,“大概是八九天前,師父晚上突然來找我,把我叫到那片林子里指點拳法了劍法。他對我說,男人,不可以偷懶,該會的,必須要會。老大,必須要保護(hù)?!?br>
劉蕭忍不住又看一眼這個‘男人’,還真別說,個子高了不少,有那么點意思了。
可是八九天前,豈不正是三魔找自己麻煩的那兩天?
定是師父從這次事件中看到了危險,所以才不顧形跡的泄露,來找唐進(jìn)指點武功。
“嗯,算你們兩個有點良心。”劉蕭突然說了一句,搞得唐進(jìn)摸不著頭腦,不過他很快地以正視聽道,“老大放心,師父和我,嗯,都是很有良心的。”
劉蕭笑了笑,沒再接茬。
這時大街上過來幾個小孩,只聽小孩嘰嘰喳喳說笑著,有幾個還唱著一首歌謠: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未歸,宜其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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