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中博對謝江報道,“稟告太尉,除了懷王、蘇定禮、蕭宜風,還有一個叫妘展的年輕公子,別人沒有人送禮過去?!?br>
謝江很滿意這個結(jié)果,說道,“懷王從不涉政,是個閑散貴人,又和小皇帝及慕容明磊要好,送劉蕭禮物本也在情理之中。至于蘇定禮,那小子和他那個祖父一樣,都是倔脾氣,卻比蘇鼎還要粗獷,有心沒肺。他看中了劉蕭的功夫好,送她禮物也不意外。蕭宜風自不必說,肯定是要送的?!碧岬綂u展,他有點意外,“那個妘展是什么人?”
謝中博道,“是劉蕭的鄰居,聽說是做木材生意的?!?br>
謝江嘿嘿一笑,“原來是個生意人,不必理他?!?br>
“可是父親,劉蕭占了金子彪的宅子,金宇塵真的會來報復(fù)她么?”
謝江搖搖頭道,“不會有人找了。”
謝中博奇怪,“父親怎么如此肯定?”
謝江詭異地笑道,“因為,我已經(jīng)親手把他殺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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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所有人都深睡了的時候,一個人影悄然出現(xiàn)在劉府的后院。
他臉上戴著黑色面具,是無極。
他慢慢地行走在后院的每個房間,不停地用手掠過曾經(jīng)熟悉的窗欞。誠然,這些窗子都被慕容府的福伯找人涂了油翻了新,屋子也被劉蕭布置成了嶄新的暖色,可是依然抹不掉他最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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