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羲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她知道劉仁瑾對葉青梧一向?qū)捜荩@是第一次,長羲聽出了劉仁瑾話里的責怪之意。
“是?!?br>
長羲看向身側(cè)的葉青梧,額上細密的汗珠緩緩流進他堅定的雙眸中。
“我聽說你將那刺客逼進了長羲屋中,以你的身手,怎么會讓他就這么跑了呢?”劉仁瑾一字一句都是在將葉青梧往說出真相的道路上逼。
“不關(guān)他的事!”
一人做事一人當,長羲想清楚了承認此事能帶來的最壞結(jié)果后,直接跪在了地上。
最壞的結(jié)果,無非就是被當成同黨。但如果劉仁瑾真的相信了,長羲就算是有十張嘴也辯駁不了。長羲站在劉仁瑾的角度,就能想象得到這件事其實有多么“簡單”,她剛?cè)雽m第一天,就有刺客行刺;刺客被圍在她房中,居然毫不猶豫地就能從她床下抽出一把劍……要不是長羲確定自己沒有殺惠妃的心思,有這些證據(jù)擺在面前,可能長羲真的就認了。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和你有關(guān)?”
長羲仿佛置身于一頂巨鐘之下,劉仁瑾的聲音厚重地在鐘壁上來回折返,渾渾噩噩地傳入耳中,讓人窒息……
感受到長羲難以控制的顫抖后,葉青梧雙眼緊閉,心一橫,毫無預兆地也直接跪在了地上。
“皇上,是臣自己技藝不精,才讓那刺客有機可乘,與長羲無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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