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府內。
許臨依昨日上街,買了些成色不錯的布料回府,因正值天氣轉涼之際,便想著讓父親也選上一匹,然后動手給父親添件防寒保暖的披風。
正巧碰上許瑋從房門中走出,許臨依隔著還有些遠的距離小聲喊了一句,“父親……”
許瑋沒有回應,只是神情嚴肅地快步離開了房門,直沖著府門口疾走而行,似乎是有什么特別要緊的事情要去做。
“小姐,老爺可能沒有聽到您在叫他……”筠兒看許臨依神情失落,幫忙寬慰著。
“我已經習慣了。他總是匆匆忙忙的,也不知道……”許臨依神色微頓,轉而疑惑地望向筠兒,試探性地開了口,“今天……是什么日子?”
“嗯……好像是六月初九?!?br>
六月初九……又是六月初九。
許臨依從小很是喜歡粘著父親,幾乎是天天都盼著有父親陪著,所以從能記事開始,許臨依便依稀記得,每年六月初九的那天,父親總是一整天都不在家,有時是半夜悄悄回來,有的時候則是第二天才回,而且每次回來身上都帶著一股濃重的酒味,整個人也是頹廢般的渾渾噩噩的,不論和他說什么都感覺他心不在焉……起初許臨依以為,父親是和朋友或者官場上的同僚一起喝酒玩樂,酒喝得多了,才會那般魂不守舍,可隨著時間的漸漸流逝,許臨依愈發(fā)難以自圓其說。不早一天,不晚一天,偏偏是每年的六月初九有聚會,這借口說出來也是自欺欺人。
筠兒看著沉思中的許臨依,小聲問道:“小姐,今天的日子……有什么特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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