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這么可怕嗎?”一年輕男子半信半疑,總覺得長輩嘴里的話有夸張的成分。
“當(dāng)然,我爹說沒有最可怕,只有更可怕,而她就是那個更可怕的?!庇谛『@了口氣,不過好在,人家只是玩玩,估計玩兒夠了就走了。
“你們說什么呢?誰更可怕?”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傳入這個小團體之中。
“當(dāng)然說……”楊殊異回頭一看,竟然是印卿,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話鋒一轉(zhuǎn)“那些監(jiān)考導(dǎo)師,一個比一個可怕!”
“沒什么可怕的,走啦?!庇∏湔f罷,扭頭就走。
于小海等人愣愣地跟在后面,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
話說,這些人為什么會主動讓出一條路?而且還如此備受矚目?
就算他是花海城的少城主,也沒有被如此待見過吧。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楊殊異眨了眨眼,看著于小海。
另一個一直沒說話的人膽戰(zhàn)心驚的開口了“威壓!”
“什么意思?”于小海覺得自己腦子反應(yīng)不過來了。
“她用威壓劈開了一條路?!蹦侨搜柿搜士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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