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中,安靜如雞,咽口吐沫都能清晰的聽到聲音,沒人再開口。直到君翼修發(fā)現(xiàn)印卿胳膊上的幾道正在處理的傷口,又看了看自己指縫中還殘留的血肉,最終嘆了口氣。

        “我?guī)湍闾幚戆??”君翼修很紳士,在沒有經(jīng)過同意之前沒有靠近。

        “處理什么?”印卿一個激靈,古怪地看著君翼修,像防狼一樣,防著他。

        “……傷口?!本硇奕嗔巳嗝夹?,明明這種眼神應(yīng)該是他看著她才對,怎么反過來了?

        明明她才是那個說要拿他加餐,又幾次三番惦記小灰灰的人,現(xiàn)在好似他才是那個壞人。

        他也并非好心,雖說這個女人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國師府里,但并沒有對他做什么,甚至還救了他,加上上一次幫他解圍,一共救了他兩次!

        目前這個女人還沒有做出什么傷害他的事情,換句話說,她對他有恩。

        他君翼修從來都不是一個忘恩負(fù)義的人,有恩說恩,在睜開眼睛看到她的那一刻,偏見也都放下了。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印卿趕緊搖搖頭,自己背過去,笨拙地撕開衣角,藥也不上,胡亂的把傷口纏上。

        君翼修看著印卿笨拙的樣子,有些好笑,心道: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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