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币娋硇廾碱^越皺越深,石久無奈地拽了拽雪澤煊的衣袖。

        他又十分歉意地對君翼修笑了笑“抱歉,其實我?guī)煾负苄蕾p你,真的,只不過我?guī)煾附裉煊悬c……”

        石久沒敢說自家?guī)煾附裉炷X子不好使,但雪澤煊不太在意地說道“對對對,我今天腦子不太好用,見笑,見笑?!?br>
        開玩笑,這要是讓印卿知道,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君翼修十分復雜地看了眼雪澤煊,沒跟腦子不好使的人多計較。

        “對了,君公子,今日恐怕父皇不太方便見您,可否改日再來?”石久見君翼修那嫌棄的眼神倒也沒有說什么,畢竟被師父這么莫名其妙的笑了一遭,君翼修沒有計較就不錯了。

        “哦?可是出了什么事?”君翼修略表關(guān)心,其實究竟什么事,他也不太在乎。

        “……”石久撓了撓頭,有些難以啟齒。

        “這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就是有個小狐貍精懷了孩子然后作死嘛,沒什么不方便的!去告訴你爹,讓他出來!”雪澤煊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漠,可話說出來怎么有點兒像地痞流氓?

        石久看著自家?guī)煾傅难凵窀訌碗s了。

        什么小狐貍精,那是父皇的新冊封的貴妃。

        還有,他爹是一國皇帝。

        明明是他師父,即使沒有官位,可整個東海國京城上下誰不敢對他恭恭敬敬的?

        現(xiàn)在君翼修一來,師父更像是幫君翼修砸場子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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