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久滿頭大汗,他覺得自己應該對先去詢問一下師父確定一下自己這位一見鐘情的姑娘的身份,再讓師父告訴她一些必要的事情,才能讓她主持大局。
這么搞一下,東海國和神域的關(guān)系會變得很微妙,這是他這個皇子都承擔不起的??!
現(xiàn)在他就站在這中間,進退兩難,快難為死他了。
而看似溫和的歐陽詩當即就用神域,避開印卿,給石久出了這個難題,偏偏還一副為石久考慮的樣子,沒有說出“神域”二字。
“別給我扯那些有的沒的,這次煉器師的篩選由我做主,他石久皇子也無權(quán)干涉!”印卿也不傻,在天際最討厭這些有的沒的語言陷阱,她只不過懶得扯罷了。
石久松了口氣,雖然這么說有點兒藐視皇權(quán),但神仙打架,他惹不起啊。
本在這樣修煉者的世界皇權(quán)就著實不易維護,又有神域這樣的信仰存在,皇權(quán)在這夾縫中生存實屬不易。
“是這樣嗎?二皇子?”歐陽詩勾了勾嘴角,和印卿一相比,她看起來就溫婉禮貌的多,即使臉上有一道疤也博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石久的冷汗又掉下來了,能不能不要拉他說話,他就是個工具人。
“都說了,石久不管事兒,你別抓著他就問,有什么問題沖我來!他什么也不知道?!庇∏湫笨吭谛堑闹由希菩Ψ切Φ乜粗鴼W陽詩。
沒想到這么久不見的這位丑公主沒有以前那么蠻橫霸道,反而還會耍心機了。
“那請問姑娘可以全權(quán)代表東海國嗎?”歐陽詩也不揪著石久不放了,正視印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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