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君翼修挑挑眉,對于印卿偽裝出來的灑脫也耿耿于懷。
昨晚那個騎著他霸氣不扭捏的小家伙哪去了?
印卿往一旁挪了挪位置,盡量不讓君翼修看出她的不自在,可君翼修一眼就看出來了,起身直接坐到了印卿身邊。
君翼修抓著印卿的胳膊,往自己懷里帶,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告訴她“我會想你的?!?br>
看著君翼修的雙眸,印卿抿了抿唇,“我也會想你的?!?br>
君翼修雙手捧起印卿的臉,鼻尖在她鼻尖上蹭了蹭,“好想把你揣在懷里。”
“……”印卿張了張嘴,沒好意思說,我在你懷里呆了好久,是真的是懷里,而且懷里的不能再懷里,比貼身衣物還要近。
當(dāng)然,印卿也不知道君翼修就是想把印卿塞進(jìn)懷里,可現(xiàn)在這樣子實(shí)在不好塞,沒有小灰灰那么方便,走到哪帶到哪。
兩人在房間里膩歪了好久,門口的雪澤煊都等的不耐煩了,一把推開門。
“我說,君公子,樓下的人已經(jīng)等你很久了?!毖伸幽弥焉茸右粨u一晃的,笑得看不出來半點(diǎn)兒急躁,但就是這么光明正大的推開門讓你出去。
果不其然,君翼修的臉黑成了鍋底灰,要分開一個月呢,他還不能多和印卿親熱一會兒嗎?
“那我走了。”君翼修收回了黑臉,看向印卿又變成了那依依不舍的模樣。
“去吧,早去早回,把千溫涼給我留下?!庇∏潼c(diǎn)點(diǎn)頭。
不說這件事還好,一說千溫涼,君翼修的臉色更沉了。
該死的,憑什么他走,還要把那個野男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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