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的手又放下,想摸又不敢碰,怕這鋒利到能殺冥族的魔劍再削了她手指頭。

        捏著自己的玉佩摩擦著:“我冒昧的問一句?!?br>
        “問吧。”

        “你是魔,我是仙,按理說你不可以進(jìn)天界的,為什么還能住在我的落華殿啊,你想找我單挑,我還送你把劍,我‘劍’不‘劍’啊我?!卑仔浅椒藗€白眼。

        夜宴眨了眨眼睛,忽略最后一句他沒聽懂的話:“那年我雖然年紀(jì)尚小,可在魔界就已經(jīng)無人匹敵,我那時只想著找你比試,哪里會危害天界呢,而且天界根本不懼怕我,畢竟有你這么一位公認(rèn)的戰(zhàn)神,誰敢在天界撒野?”

        “剛開始是不讓我進(jìn)的,你帶著天兵出來,才知道我只是要找你比試,就這樣我天天都來,過了三百年,天界都習(xí)慣了,后來看守南天門的天兵看見我攔都懶得攔,只說云將軍在落華殿,讓我自己去找,于是我便賴在了落華殿?!?br>
        “又五百年過去了,你出去赴西王母的宴會,帶回了這把劍,你說用不慣,于是送給了我,送給我時,劍上已經(jīng)掛著這劍穗了?!?br>
        “狐貍為此天天看我不順眼,后來才告訴我這是你回來的路上用月老給的紅線親手編的,那紅線本來是你大婚時要用的?!?br>
        “你說這把劍叫悠歌,悠然自得的悠,因?yàn)閯Τ銮蕰r的聲音像是在唱歌,劍上的靈氣悠然?!?br>
        “后來我改成了幽歌,它再也不是那會唱歌的神器了,它是從幽暗充滿魔氣的深淵回來,一如……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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