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你講那小家伙壞話?!?br>
        “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壞能壞到哪里去?從前她的確怪異,脾氣喜怒無常,可從未真正將一個人往死的路上逼,那劉如玉背后做了多少腌臜事,你們卻都歸咎于她一個人身上。”

        “更……更別說她那天幡然醒悟后,變得極不一樣了?!?br>
        “老夫,老夫就是心疼那小家伙,她不過是十二歲,老夫十幾歲的時候還不知國家大事呢!”

        他那時是鮮少地語氣哀涼,難過卻又無可奈何。

        從那一刻起,萬嘉裕才第一次擯棄掉以前對暴君的看法,用心看夜棠是個什么樣的。

        才發(fā)覺,這個年齡比他小上了許多的小家伙,心思是純得不像話的干凈。

        夜里一片漆黑。

        小攤販見他不咋的說話了,又道,“大司農(nóng),你,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萬嘉裕無奈地松手,但又像是想佐證自己的觀點,他又掏出懷里上次夜棠送他的西域進貢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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