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扯過宣紙，“奴才，奴才倒是想客氣，但您也沒給機會啊……”
“咳咳！阿德，別說了。”
夜棠極其熟練地把一本《資治通鑒》擺在她和阿德兩人的中間，每個人各有五張宣紙。
“朕已經(jīng)抄了一遍了，還有五遍，咱們兩個各自兩遍，那么，就還剩下最后一遍，該怎么辦呢……”
她拖長了聲線，讓人聽起來有些不懷好意。
阿德看她。
果然，這小家伙的眼睛骨碌碌地轉(zhuǎn)著，又圓又黑的大眼睛看起來格外澄澈，她不說話，只一個勁地看著阿德笑。
“嘿嘿嘿?！?br>
阿德心思玲瓏，豈能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他捂著太陽穴，只覺有些頭疼。
“那最后一遍就阿德來寫吧，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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