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疼嗎?”
瑣珠眼睛微微泛酸,“小姐,奴婢不疼。”
“怎么會不疼呢?!绷б糨p輕嘆了一句。
她輕柔地按住了瑣珠為她搽藥的手,像是第一次認(rèn)真看眼前的婢女。
這個跟了她幾十年的人,發(fā)絲間已經(jīng)夾了一根銀發(fā),叫人醒目。
“瑣珠……”
柳惜音喚了一聲,她想說些什么,心里一動,卻又不想說了。
她便又翻了身子朝里睡,“算了,你出去吧。”
瑣珠像是早就習(xí)慣了柳惜音的陰晴不定,她垂著頭,看不清眼底情緒,“是?!?br>
外面的所有太監(jiān)宮女已經(jīng)‘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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