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別在想這件事情了!”
“憑什么!”寧安安鮮少同寧伏壽爭執(zhí),從來沒有這么和寧伏壽,爭得紅了眼,而每一次,她都因為這件事情和他鬧。
“難道那三萬人的性命爹爹不在乎嗎?那一條條逝去的生命可都是爹爹為之奉獻一生的夜國子民!女兒是為夜國貢獻,為國家考慮!”
“如果你早些年讓我去治水,說不定就不會造成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了,連個機會都不給我!憑什么啊爹爹!你可是個丞相!”
她的質(zhì)問,像是一把利刃狠狠扎進了寧伏壽的心窩子。
寧伏壽很疲憊,他沒有這么累過。
“三萬人因為洪災而死……”
“那你知道治水失敗的概率有多高,又有多少人死在了想要抗洪的時候嗎!”
“是!我寧伏壽是夜國丞相!
可是我和天下人一般,也舍不得白白看女兒去送死啊!”
瞬間,寧安安淚如雨下,卻緊緊咬住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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