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掀開了謝老二的被子,看到了血肉模糊的腿。
他都沒有去醫(yī)治,居然就這么廢著。
夜棠的神色越發(fā)地暗下了,眉宇間皆是不忍,她起身寫了一封信箋。
“一會太醫(yī)院的首席會領(lǐng)著幾個太醫(yī)來給你醫(yī)治,你將這封信交給他們就好了?!?br>
謝老二說不出話。
眼前的暴君沒有自稱“朕”,用著“我”字,這是什么意思呢……
他忽然自嘲地笑著,只覺得這或許又是暴君另一種新的折磨人的手段?
不管她到底會怎么對待他,他也只能是被迫地應(yīng)著了,不是嗎?
夜棠知道他對自己滿懷戒備,她的擅自打擾只會增添他的煩惱,所以她又好好地將謝老二的被子改好,拿了一袋錢給他。
“往后的日子,我希望你能越來越好,恢復(fù)好身體,與夜國所有子民無異?!?br>
“我先走了。”
隨后,也不管謝老二到底是什么反應(yīng),她就推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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