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忽然又退了出去,像是從來都沒來過。
翌日清晨。
外頭微微結(jié)了點霜。
夜棠從床上做了起來。
頭發(fā)還有些亂糟糟的,被褥也不平整。
她眼神迷離,腦闊子也有點疼。
春瑩聞聲帶著一批人進來給她洗漱。
夜棠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哈欠,道,“昨晚,朕做噩夢了?!?br>
“朕夢見有人想砍朕?!?br>
她淡淡地把自己的夢給說出來。
卻不料所有人手上的動作皆是一頓,一臉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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