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兒一聽,連忙應(yīng)道:“好的好的,我聽您安排?!?br>
楊二嫂一邊哼哼一邊觀察云見離,見她在那里一會兒安排許川,一會兒安排蔣三兒,挺像那么回事。
“你是大夫?”楊二嫂惴惴不安的問,剛才自己罵得那么難聽,這女的肯定全都聽到了的,卻怎么不見生氣?莫不是盤算在接生的時候給我吃苦頭?
要真是大夫,吃些苦頭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平安生下孩子,一切都值得。
云見離沒有回話,卻聽蔣三兒驚訝道:“付,付醫(yī)師,您……您怎么會到這兒……我這兒……
付醫(yī)師?跟太子殿下一起到棲霞鎮(zhèn)救瘟疫的那個?楊二嫂伸長脖子看去,真是付醫(yī)師!
以前沒病的時候她去觀音廟開安胎藥,在那里見到了正在坐診的付醫(yī)師,不得不說王城里的醫(yī)師就是和鎮(zhèn)上的土郎中大不一樣,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縈繞著一股酸澀的藥香味兒,不似那些裝模作樣故弄玄虛的土郎中,滿身銅臭。
“阿……離姑娘?!备兑恍心昙o(jì)不大,卻也不年輕了,5公里徒步于他而言是個非常大的條件。
“藥……藥箱?!备兑恍邪阉幭浣唤o云見離。
云見離對云度飛點了點頭,然后打開藥箱開始清理藥材,很快撿了三堆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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