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由遠(yuǎn)及近的云見離,楊二嫂悔得眼淚涕泗滂沱。
“啊……我……對你不……起啊……嗚嗚嗚……”
云見離平靜的抬眸看了楊二嫂一眼,手指壓住她的脈搏,漸漸擰眉,“陣痛有多久了?”
楊二嫂還有些恍惚,蔣三兒忙道:“近三個時辰,鎮(zhèn)上的穩(wěn)婆病死了,觀音廟的人因為瘟疫……”
他從下午跪到傍晚,求遍了觀音廟所有醫(yī)師,鞋子褲子膝蓋磨爛好話說盡也沒人愿意去看他婆娘。瘟疫之下,人人自危,拒絕也是常理。
夜深,正在蔣三兒心灰意冷的回去時,他看到云見離下了馬車。
回想起在關(guān)押許胖子的房門前聽到的話,蔣三兒厚著臉皮尾隨云見離一行人進(jìn)入后院,在蕭策房門前跪了小半個時辰才等到云見離開門。
云見離抬手,示意蔣三兒不要說多余的話。
“付伯,請?!?br>
付一行在楊二嫂腕子搭了張帕子,落指診脈,眉頭緊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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