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軍營里混了二十幾年的云度飛也為之側(cè)目,震驚于云見離的豪爽。

        哪有這么喝的?

        付一行為難的看著自己碗里剩的大半碗酒,不行,不能叫一個(gè)小姑娘看了笑話,心一橫,碗一抬,“咕咚咕咚”的喝了個(gè)底朝天。

        云度飛微微一笑,一飲而盡,溫文儒雅謙謙君子的樣子與傳言中令敵軍聞風(fēng)喪膽的主帥形象相去十萬八千里,絲毫沒有那種運(yùn)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豪邁之態(tài)。

        蕭策擔(dān)心云見離喝得太快傷了身體,不停的為他夾菜。

        幾輪酒喝完,許胖子臉色通紅,端著酒碗的手不停的抖抖抖,“老,老大,不然咱還,是換,回,來吧,嫂,嫂子,太能喝了,我頂不住?!痹捯魟偮?,腦袋一沉,“咚”的一聲砸在了桌上。

        云見離哈哈大笑,“小胖子不行??!付伯,咱走一個(gè)?”

        付一行忙不迭的擺手,怕意思不夠明確,又加上了搖頭的動(dòng)作,“飲酒傷身,飲酒傷身吶?!毖粤T,癱在椅子上不動(dòng)了。

        那坐著的就只剩云度飛了。

        “大哥,走!”云見離話不多說,直接碰碗,喝完不忘贊嘆,“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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