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又安靜下來。

        蕭策忙著收拾藥箱和土匪村民留給云見離的零食。段妙采靠著棵樹,委屈巴巴的揪著衣角。云見離的呼聲太高了,村民向著她,土匪歸順她。明明有理的是自己,卻被眾人排擠在外,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她看診時神情專注,說話溫聲細語,耐心傾聽,細心詢問,開藥前總會先思考后下筆,對每個人很認真。她不討厭碰觸別人,對誰都一視同仁,對那些土匪也是,她可以毫無芥蒂的握住他們手給他們接骨。

        而他的蕭策哥哥,眼里好像就只有她,她笑的時候他也跟著笑,她擰眉思考的時候他會不自覺的皺起眉毛,他聽得懂她說的晦澀的詞語,能正確無誤的取出她需要的藥品。

        看著非常默契。

        反觀自己,既不會醫(yī)人,也不會開藥,更不會和粗人交朋友。在蕭策哥哥面前只會撒嬌和嚶嚶嚶。相比云見離,當真是一無是處。

        能比得過她的,大概就是這張臉了,還有,對蕭策哥哥矢志不渝的愛。

        云見離看了段妙采一眼,沒有說話,說什么呢,說對不起,奪走了你的未婚夫嗎?聽起來更像是在炫耀。

        人家兩個人的事,還是由他們自己解決吧。

        “師傅……”杜與之弱弱的喊了一句,“可不可以給我來點麻沸散?”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