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蒼旻有生以來第一次見識到三針傷人百針施救的怪事兒。
默默在心里把云見離跟極度危險人物劃上了等號
季蒼旻一邊輕聲哄著蕭小賀,一邊靜靜地看著云見離神情專注的給云度飛扎針。
其實(shí)這女人安靜的時候看著溫柔恬靜的和尋常女子沒什么不同,怎么一說話行事就變得與眾不同了?
這讓他不由的好奇起蕭小賀的父親是誰了。
那得是怎樣一個寬容大度能屈能伸的男人才能鎮(zhèn)住眼前脾氣暴躁不按常理出牌蠻不講理下手又快又狠又準(zhǔn)的惡毒女人。
正在馬車?yán)镆换I莫展愁容滿面陰云密布的蕭策突然打了個噴嚏。
最后一針扎完,云見離攥著袖子抹了抹汗,此舉讓帕子遞到一半的季蒼旻顯得有些尷尬。
云見離端端正正的跪坐在云度飛面前,內(nèi)疚道:“哥,真的對不起,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還是很痛么?”
云度飛面色如紙,聞言,艱難的抬起手揉了揉云見離的發(fā)。
“已經(jīng)完全不痛了,阿離的醫(yī)術(shù)一如既往的厲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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