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見離著急回云府,前邊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大堆人堆在一起,把路堵的死死的,周圍還有人在不斷的往前湊,也不知不堵了多長,繞路是不可能繞路的,太遠。
真是在無論哪個時代,人們都愛看熱鬧。
云見離無奈的扒拉著人,沿著鋪面往前擠,余光忽地瞥見一匹白馬,云見離眼前一亮,艱難的往白馬那兒挪去。
這馬通體雪白,仿若天上漂浮的白云,纖塵不染,馬鬃又長又密,有道是“鬃白似披梁苑雪,頸肥如撲杏園花”。
馬背上著馬鞍,鞍墊繡著精致的獸圖,扶手斜插著一條黑皮軟鞭,這馬的主人可真夠心大的。
云見離在旁邊店鋪攤上買了兩個紅彤彤的果子喂給白馬,這馬兒一定上過禮儀培訓班,吃相非常優(yōu)雅。云見離試著摸了摸白馬的腦袋,馬兒自顧自的嚼果子,沒有反抗。
“誰的馬?”
沒人回應。
“那你載我一程好不好?”云見離拍著白馬的脖子商量。
“不反抗的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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