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度飛心領(lǐng)神會,“方便進(jìn)屋么?”
了元招呼兩人入座,親自煮茶款待。
茶香清淺,熱氣裊裊。
云度飛示意云見離脫下面具。
云見離依言做了,面具下,一張?jiān)幃愸斎四橋嚨赜橙肓嗽鄄€。
了元靜靜地注視著云見離本來的樣子,神色與看一般常人無異。
云見離不由松了口氣,對了元的印象好了一些。
云度飛愁眉似鎖,自責(zé)道:“阿離為奸人所害,容貌盡毀,每到滿月便會經(jīng)歷一次凌遲苦刑,痛不欲生,無論如何不能緩解,請問大師這是何故?”
了元聞言后,搭了云見離的脈,峰眉微擰,沉吟片刻道:“阿離中毒已深,換做常人恐怕早已化作一堆白骨,能存活至今,已是造化?!?br>
云見離纖眉一挑,不錯(cuò),能診出中毒,有兩把刷子。
季吾一那孫子在云見離吃的每種食物分別下毒,食物不同毒不同,唯一相同的每種毒都是劇毒,不同的劇毒混在云見離體內(nèi)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雖不能立即斃命,卻也無時(shí)無刻不在損耗云見離的本元,待損傷累積到一定程度,人依然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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