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一個“東宮氏女，宛宛”，長老才擱筆。

        東宮宛宛是姨母的女兒，云見離聽到嬤嬤答話了。

        名字聽起來很是美好嬌小，不知她人是否如此。

        長老在前，兩隊弟子分列其后，他們?nèi)M一退一叩首，口中唱詞擲地有聲。

        場外，除祖母因腿腳不便行垂眸禮外，其余人皆就地長跪，躬身垂首，雙臂起抬，雙手交疊做祝拜狀，默默跟著念詞。

        云見離認真聽了會兒，一個字都聽不懂。

        “他們唱的什么？”云見離問。

        “百璞方言，頌山神功德?！卑m道。

        “哦……”云見離似懂非懂，“可剛才他們說的可都是中原官話?！?br>
        “是的，百璞國上任國主為了加深百璞和中原的交流，令國內(nèi)臣民改說中原官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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