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言拍了拍澹臺厭離的肩,以示安慰,其實他也想多了,不過他和澹臺厭離所期待的稍有不同,還在以前的時候,他便無數(shù)次幻想過云夢曦和身著嫁衣向他走來的樣子。
“不,你很美。”季牧言由衷的贊美。
聞言,云見離羞紅了臉,她真的很害羞很容易臉紅。
季牧言取了蓋頭,走向云見離。如果不是天意弄人,他做的應該是掀起蓋頭的那個。
他仔細為她理順蓋頭邊緣的穗子,道:“怎么說也是從我這兒嫁出去的,盛雨樓從今以后就是你的倚靠,以后誰敢與你為難,盛雨樓必當為你所用,為你分憂?!?br>
言罷,他取下腰間一枚翠雕云紋玉佩系在云見離云見離腰間,叮囑她道:“務必照顧好自己。”
一邊的澹臺厭離有受不住了,“牧言,能別說了么,這么不舍,倒像是在嫁女似的……”
季牧言果然不再說了,沉默良久,他對云見離道:“小夢,喚我一聲哥哥罷?!?br>
這樣的季牧言是云見離從未見過的,她仿佛感受到了他的不舍,就如澹臺厭離說的那樣。
生澀的聲音自蓋頭下傳來,“謝謝……牧言……哥哥?!?br>
季牧言不由苦笑,引著她的手放在侍女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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