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請老醫(yī)頭,也不過是希望能減輕阿塵些許痛苦罷了,可是沒想到連這都做不到。

        云見離嘆了口氣,推開門,便見門后一人直直面對自己跪著,這給云見離嚇得不輕,直覺魂兒都給嚇出竅了,第一反應(yīng)便是抬腿給他一腳。

        但看那人白衣環(huán)佩,容貌俊朗,不是是東宮懿行又是誰。

        云見離尷尬的把離地腳放下了,使自己看起來像是自然的往前邁了一步。

        “先生一定要這樣嗎?不請自來,擅自做主進入他人房間?外面不能說話嗎?”

        不知道未經(jīng)允許進入他人房間是為偷嗎?

        還有,一定要跪她嗎?上回一跪說是為了留宿,結(jié)果食言不說,還下藥割腕取血,簡直是在侮辱她輕信于人,這給云見離心里留下了一大塊抹也抹不掉的陰影,害她再不敢輕易相信別人。

        所以,這一跪又是為何?

        也罷,反正不管他這回是為了什么,總之,她沒有辦法心平氣和的跟他講話。

        “無論先生是為上回的事道歉,還是為了過會兒能夠問心無愧的繼續(xù)騙我,給我下藥取血,都不必行如此大禮,您只要隨便謅個理由,云見離未必不肯。”

        東宮懿行聲色不動的聽著,沒有什么表情,像根本不在意當(dāng)面被一個晚輩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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