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懿行語噎。

        他亦也不能理解,也許是個意外。又或者那婦人發(fā)了瘋,連外孫女的死活也不顧。

        “所以,未必見得就是個過場。”云見離得出結(jié)論。那老頭敢在眾目睽睽之下選出東宮宛宛箋紙,可見其根本沒把祖母放在眼里,背后不定是有更強勢的靠山存在。

        雖然得知了清泉鎮(zhèn)的由來,但那人為何要以自焚的方式作為代價困住這些人還不知曉。

        估計東宮懿行也不明白。

        云見離注意到,從東宮懿行說到少年時的他自請去中原抓人以后,言語之間便鮮少提及他與那位姑娘之間的事了。云見離猜測兩人十有八九是因為什么事兒鬧掰了,說不定是東宮懿行中蠱那天,恰逢圓月夜,不受控的和拓拔珠兒茍合,被未婚妻撞見……

        “為什么不說說你和她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呢?”云見離忍不住問。

        東宮懿行顏色深沉,言語中有惱怒、有悔恨、也有不甘:“何必再提,之于她,少年只是一件可有可無的玩物?!?br>
        東宮懿行閉眼,從始至終都是他在癡心妄想,以為只要不斷努力、不斷接近,不斷想她所想做她所做,總有天會被她看到、感受到,結(jié)果,不過是是自欺欺人罷了。

        云見離不解,“可她不是上門提親了嗎?”

        “事到如今,過程還重要嗎?”東宮懿行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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