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見離沉默一陣,道:“你說的我都知道,他們一家的相處模式確實十分古怪,但院里的老人們伺候了祖母一輩子,祖母去的突然,無論如何要安置周到?!?br>
        阿塵自然明白其中道理,道:“總之,小心為上?!?br>
        云見離還住在自己的小院,祖母不在,一下子冷清許多,難以想象祖母是怎么度過這些孤獨歲月的。至于祖母生前的仆從愿意留下的就留下,不愿留下的知會一聲即可離開,有的回鄉(xiāng)了,有的奔親戚了,還有些選擇留下。

        云見離說了,祖母不在,這里仍然是他們的家,舍不得走便可留下,以往是如何過的現(xiàn)在依舊。

        且云見離說到做到,東宮懿行也未食言,派了個人協(xié)助云見離管賬,無論仆從離開與否,云見離在祖母棺前的許諾總歸是實現(xiàn)了。

        中秋,云見離得了好些月餅,還有一壇桂花酒。按中原的習(xí)俗,得先祭月,于是上供、磕頭、祈福云見離一樣都沒落下。

        阿塵倒了酒,一杯給云見離,一杯給自己。

        他雙手舉杯,對云見離道:“敬你,救了我。”

        云見離一愣,隨即笑了:“咱們都這么熟了,何以如此見外?”

        阿塵卻很堅持,“既是熟人,便痛快的受了這杯?!?br>
        云見離無奈,捏起酒杯一飲而盡,“你能不能喝?不能喝就別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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