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蒼旻牽著云見離手腕,跟著季聿脩進入黑瓦殿,大殿裝的跟刑具展覽似的,一百八十般刑具冷冰冰的掛著擺著吊著,十分駭人。
地板上一點血跡都沒有,不會是審訊犯人的地方,應該是培訓用的。
經(jīng)過大殿,一陣七彎八拐的,進了一個二十平米大的房間,中間一張大桌,桌上堆著一打又一打的冊子,桌邊幾張椅子,扶手處盡被摩挲得油光發(fā)亮。
議事廳?
典獄長明顯一副武將長相,眼神狡黠,目光犀利,似一眼就能看穿人內(nèi)心深處的罪惡,黑色官服襯得他的臉呈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的蒼白。
這人要么長期熬夜積勞成疾,要么飲食單一重度貧血。
云見離在心里想。
“不知皇上大駕,為的是那樁案子?”
季聿脩坐在主座,垂著眸,“不知最近有沒有讓劉卿異常頭疼的案子?!?br>
問罪?
劉勤一嚇,心說最近沒哪個皇親國戚被入天牢哇,也沒哪個案子延期吶?;噬虾鋈粩[駕天牢,該不會是又有哪個吃飽了撐的文官參他施刑兇殘,不人道了。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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