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夢庚走上前,將老人家攙扶起來。
“您看看,我就一個人,和大家伙沒啥區(qū)別。只靠我,也救不了大家伙。要想這日子啊過得好,還得大家伙一起使勁。心往一塊兒想,力往一起使,才能不挨餓、不受凍、不受欺負。大家伙兒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村民們點頭如搗蒜,愈發(fā)敬佩他了。
以往甭說他這樣的將軍了,就算是村里的地主,大家伙逢年過節(jié)都得磕頭請安。
老百姓們就算再愚鈍無知,難道他們就喜歡下跪,低人一頭嗎?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愿意這么做。
之所以做了,不過求活而已。
當大家伙都不用跪之后,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愉感,能把整個世界都照亮。
村老拿過來一盞清酒,顫顫巍巍地遞到左夢庚面前。
“今兒將軍新婚大喜,普天同慶,俺們莊戶人家沒啥好孝敬的。這是俺們今年收獲的高粱,自己釀的土酒。將軍仁善,讓俺們今年都吃上了飽飯。這一杯水酒,就是俺們?nèi)寰磳④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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