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東西太少了,讓她已經沒有了新鮮感。
在信中徐若琳催問,左夢庚什么時候能將《國富論》后面的內容寫出來。再三囑咐,如果左夢庚寫出來了,一定要在第一時間給她送去。
徐若琳最郁悶的就是,在府里連個交流的人都沒有。
徐光啟不在家的時候,連二哥徐爾爵聽她說的東西,都嚇的逃之夭夭。
只恨自己不是男兒,可以自由自在到處行走。
那么她肯定第一時間去臨清,和左夢庚研討學問。
看著紙上帶著幽香的簪花小楷,左夢庚的腦海里浮現出女孩嬌麗明朗的模樣,不禁露出了舒心的笑意。
這個時代的人中,他也只有和徐若琳相處時,才能感受到那種平等而相通的心靈觸動。
枯坐良久,思緒幾轉。
左夢庚這才執(zhí)筆,開始給徐若琳寫回信。
相比起徐若琳學貫中西的文采,左夢庚的文學造詣真的拿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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