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
左寬不知道左夢庚所圖,只是面對如此局面,他絕望了。
哀嚎中,左寬顫顫巍巍地跪倒,聲淚涕下。
“少爺,老奴愚昧,不曉得什么大道理??尚㈨樐巳藗惔蟮腊?,少爺忤逆父長,必為天下嗤笑,使我左府淪為天下笑柄?。。?!”
對于這樣的老人,左夢庚也很頭疼。
怎么和他解釋呢?
而且解釋了他也未必能夠理解。
“寬叔,這并非只是小妹的婚事,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孝悌之道那么簡單。這背后有更加重要的道理,你也不需明白,徑自回去說給父親好了?!?br>
他頓了頓,怕左寬稀里糊涂的說不明白,惹出更大的麻煩了,干脆圖窮匕見。
“寬叔,你回去后,告知父親,我這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造反。他孤身在外,在朝為官,只怕朝廷會對他不利。因此干脆早早辭了官,回家為好?!?br>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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