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聽了劉令譽的解惑,終于讓徐雅晴對于朝廷是怎么回事,有了一個初步的認知。
“老爺我和兵部張司馬乃是故舊,有此關系在,只需一封彈劾奏疏,他曹文詔定然吃不了兜著走?!?br>
徐雅晴知道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連忙追問。
“那曹文詔似沒有什么錯處?!?br>
劉令譽的笑聲更加張揚。
“你呀你呀,如此單純,怎令老爺我不喜呢?”
他的眸子里閃過狠色。
“這官場上的錯處,并非是做出來的,而是說出來的。只要本老爺金口玉言,他曹文詔沒錯也是錯。別的不說,楊遇春戰(zhàn)死、馬鳳儀被圍,他曹文詔明明就在近處,緣何遲遲不至?這不是陷友軍于險境,是什么?”
徐雅晴聽的瞠目結舌。
本以為江湖上爾虞我詐,已經(jīng)無比驚險。
卻沒有想到朝堂之上的顛倒黑白,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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