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南,右水營。
柳琳還駐扎在這里,始終沒有動過一步。
不是他不想動,而是糧草不足,軍隊
已經(jīng)開始餓肚子了。
今日所有的軍士都被他召集到了一起,圍觀一場軍法。
中間的空地上,木頭搭成的架子上吊著一個上半身赤裸的男人,此時正被柳琳用皮鞭不停的抽打。
每挨打一下,那人便發(fā)出凄慘的喊叫聲。明明疼得渾身發(fā)抖,可是一句求饒的話都不說。
足足打了一百鞭,那人被打的皮開肉綻,鮮血如同小雨一般灑落的滿地都是,嚇得周圍觀刑的軍士全都瑟瑟發(fā)抖。
柳琳也打得累了,就此收手,順便開始訓(xùn)話。
“當兵吃糧,首重為何?當然是保境安民。崔虞侯不尊武人之道,搶奪百姓之糧,甚至還殺了百姓一家七口。你可知罪?”
那被打的人也是硬氣,愣是撐著一口氣,依舊聲音悲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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