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悠哉悠哉地走進(jìn)教室,眼神輕蔑地在月淮燼身上掃了一下,立馬扯著嗓子大喊:
“都別睡了,咱們鍛造院來新人了,還不打起精神歡迎一下?!?br>
幾人這才沒精打采地看向月淮燼,其中一個清瘦少年悠閑地?fù)纹鹣掳停骸熬吧?,這丫頭誰啊?”
“這你都不知道,她就是月家赫赫有名的新任家主,月淮燼?!?br>
此話一出,教室內(nèi)響起一陣議論,幾人來了興趣。
“月淮燼?就是月家的那位廢材大小姐?”
“聽說你直到十四歲都沒有覺醒咒力,是不是真的???”
“一看你們的情報就很落后,最新消息,這位月大小姐不光覺醒了咒力,前不久還通過了低階場的進(jìn)階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低階咒術(shù)師了?!?br>
“真的假的?月小姐,請問你現(xiàn)在的咒力到多少階了?”
月淮燼掃了他們一眼,誠實地回答:“低階六級?!?br>
“噗呲——”
“哈哈哈!低階六級?我家七歲的小外甥都已經(jīng)有低階六級了,月大小姐,你是怎么有臉說出來的???笑死我了!”
一時間,偌大的教室里回蕩起了眾人的嘲笑聲,月淮燼眉頭微皺,她不喜歡這些人看她的眼神。
“笑夠了嗎?”
冰冷的嗓音響起,像是一股凌冽的寒風(fēng),聽得人忍不住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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