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淮燼慵懶地支起下巴,眸子微微彎起:“到了這個時候,你難道還認(rèn)不出來嗎?師父?!?br>
        一聲師父,對龍旭來說猶如晴天霹靂。

        他雙眼瞪大,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過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聲音都顫了:“你……你是……月淮?你還活著?”

        “你這死丫頭!這一個月都去哪兒了?是不是被秋庭給抓了?他有沒有對你做什么?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龍旭激動得不行,一開口就是在擔(dān)心對方的身體。

        這倒是讓月淮燼愣了一下:

        “師父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關(guān)心我嗎?您該問的,應(yīng)該是更重要的事吧?”

        龍旭一聽,當(dāng)即黑臉:“對我而言你的安危就是最重要的事!”

        他龍旭從不自詡?cè)柿x之人,甚至是自私到了極點(diǎn),除了自己關(guān)心的,其他人的命他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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